「相差仿佛,被庞大人骂了一通,说是故弄玄虚。」
吴达财嗯了一声,坐正之后道,「赶出去,下一个。」
「小人还有其他药方,大人你要听哪一个,还可用方柳絮敷上,大人你听我说……」那大夫被卫兵架了出去,一路不停叫喊,吴达财脸色不快,这个军医馆他是打算办好的,也想给庞大人省钱,但预算报到庞大人那里,最后得了一个「要正经办好」的批语,还说他规模办小了,但南方太平多年,兵家伤科的大夫十分难找,此前庞大人自己也面试过,没找到几个合适的,这次吴达财受了批评,只得亲自赶到
军医馆,希望能招募到更多大夫,这样才能扩大规模。
又一个大夫走了进来,吴达财稳定一下情绪,这次他换了一个问题,「大战之后有人常于营中惊叫,惊扰营盘,该当给这等兵将如何用药?」
「取捆猪绳一根烧成灰,取一合无根之水同煮服用,三剂必见效,另还可……」
「金疮出血如何医治?」
那大夫胸有成竹的道,「以蜘蛛幕贴之,血即止。」
「赶出去,下一个。」
又一名大夫走进来,还打着自己问药的幌子,吴达财上下打量一下后问道,「金疮流血不止如何医治。」
大夫从容的将幌子换了一个手,捻着胡须道,「金疮止血之法,乃小人不传之秘,但既是大人下问,小人决定将此方献上。」
吴达财略微坐直,「先生请讲。」
「金疮血出不止,饮人尿五升立止。」
「滚你老娘的!」吴达财勐然暴怒,抓起桌桉上的茶碗砸过去,那大夫连滚带爬的逃出门外。
「大人息怒,息怒。」
「五升都他妈涨死了,那血当然立止,前面那些人是怎么问话的。」
吴达财余怒未消,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脸涨得通红,若不是腿脚不便,非要把方才那大夫痛打一顿。
随来的书办赶紧重新端来茶,「大人要不先歇息片刻,也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