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万达的张霖。
“吴导，今年星宸的动作是一个接一个啊！”电话那头，张霖的笑声很爽朗，“《鬼吹灯》这个项目，万达有没有幸参与”
吴宸靠在片场的休息椅上，看着不远处正在布光的朴松日，语气不急不缓：
“这个我们后面再聊。
张总，不瞒你说，这个项目短期内只是立项，主要是为了配合盛大那边上市的节点。
我没打算亲自拍，剧本、导演、团队，什么都还没定呢。现在谈份额，为时过早。”
他特意将项目的“不确定性”摆在了台面上。
电话那头的张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立刻就听出了吴宸的言外之意。
这是在提醒他，这个项目周期会很长，风险也未知，需要万达仔细考量
“吴导，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张霖沉吟片刻，果断地说道，“晚点我给你回复。”
挂断电话，吴宸并没有催促。
他心里清楚，如果《鬼吹灯之寻龙诀》真要再引入一个合作方，结合各方面原因，万达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
一方面是约定，另一方面则是万达有院线有钱，在后续几年里，他需要万达的一些助力。
……
与此同时，魔都，盛大网络总部。
侯小强和陈天桥，正在一间高规格的会议室里，接待着来自高盛和美林美银的投行团队。
会议室里，ppt上的数据和商业模型在不断切换，侯小强口若悬河地讲述着盛大文学庞大的用户基础、成熟的付费体系以及在中国网络文学领域的绝对霸主地位。
然而，那几位来自华尔街的人精，脸上虽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眼神深处却始终带着一丝审慎和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