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这是今日还有一个客人要来啊。和我一个人睡,可能是红杏出墙的荡妇。同时睡两个,只有些微的可能是红杏出墙的荡妇。
但在中秋佳节,不与家人团聚。像是赶工一样,从当天夜里到第二天上午同时睡三个男人的,你说她不是做皮肉生意的,我也不信啊!」
众弟子听王静渊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只觉得真有此事。而现场的女眷,除了木婉清面色微红,仍旧冷着一张脸外。其他的三个女子,都恨不得双手捂耳,将头埋到土里去。
王静渊再次拍了拍白世镜的肩头,冲他说道:「你只是做了这个时代,大多数男子都会做的事而已。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要拒绝嫖娼羞耻。留个地址,下次约着一起吃饼啊?饼友。」
王静渊的一顿操作,算是坐实了白世镜是个老嫖虫的事实。不过这事吧,目前看来也就顶多社死,要办的正事还是得办的。
只是有些丐帮弟子奇怪地看着白世镜,虽然但是吧,白长老到底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就算刀斧加颈也面不变色的那种。怎幺此时被人撞破狎妓,就变得面无血色、魂不守舍了?
就连执法长老的职责也抛到了一边。
有执法堂的弟子,眼看长老宕机,只能走了出来顶替了白世镜的职责,开始审判那些叛乱的弟子。
丐帮中规矩,凡是犯了帮规要处死刑的,如果自行了断,帮中仍当他是兄弟,只须一死,便洗清了一切罪孽。
那些叛乱的弟子,每人都被执法弟子发了一把尖刀,用以自戕。乔峰怔怔的坐在一旁,看着一个个叛乱的弟子倒在血泊里,他心中却殊无胜利与喜悦之感。
执法堂的弟子,见全冠清没有要自戕的打算,便走上前去,准备送他一程。全冠清见执法弟子靠近,便大声道:「马副帮主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于乔峰的指使!」
乔峰全身一震,惊道:「什幺?」
全冠清道:「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王静渊有些疑惑地看着全冠清:「就算是我一个外人,都只听过『北乔峰南慕容』,这丐帮里面,其他人的咖位根本就没有能与乔峰相仿的。你说马大元是乔峰的眼中钉。那在这丐帮之中,乔峰说话管用还是马大元说话管用?」
丐帮众弟子听闻此言,皆是扪心自问。就算是那些与乔峰不对付的人,也会承认,乔峰在丐帮内的人望,远不是马大元能比的。
因马大元存在,而导致乔峰丐帮帮主之位坐不安稳,更是无稽之谈。
乔峰也是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好汉所笑。」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这副莽莽苍苍的英雄气概,谁都不能有丝毫怀疑。
全冠清又道:「然则咱们大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为什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敌人?」
乔峰缓缓说道:「我丐帮开帮数百年,在江湖上受人尊崇,并非恃了人多势众、武功高强,乃是由于行侠仗义、主持公道之故。是非黑白暂且不明,怎可冒然下手?」
全冠清还想说什幺,就被王静渊一脚踹倒:「叽叽歪歪这幺多话,一会儿我就把你打包好让人送到慕容家。你这幺积极想要找慕容复报仇,那你就以身作则吧。
至于慕容复是不是真的凶手,你可以把慕容复打至跪地后,再慢慢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