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渊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不会了。接着又看向了木婉清,木婉清也是低下了头。被秦红棉那个怨妇抚养长大,在小院里种种玫瑰就是极限了,哪里还会唱歌?
王静渊叹了口气:「唉,真没用,最后还得靠我来。我想想看,唱什幺歌才能吸引小姑娘呢?有了,就唱那些文艺小女生最爱的古风小清新。」
王静渊深吸一口气,便张嘴唱道:「客舟听雨泊野桥檐铃碎玉风泠声渺渺欲折长柳赠故交但见渔火明灭慰寂寥十年诗债焚烟峤疏狂几页堪烧前程尚遥遥笑那临渊羡鲦自身在尘网千遭半生醉醒难辨惯将凉薄作孤高棋覆蕉卷螭绡身如舟心已锚平生孤负琅玕笔写尽苍狗蓬蒿」
听了这首清新雅致的小调,段誉和木婉清都有些愕然地看向王静渊,义父是碰上什幺脏东西了吗?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
便在此时,只听得声响,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衫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王静渊嘿嘿一笑,鱼儿上钩了。
那少女划著名小舟,已然靠近。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段誉这个小瑟P,一时间都看呆了。突然就见一道灰影,猛然跃上了对方的小船,然后就从背后将这少女给缚住,还不住地嘿嘿怪笑。
木婉清和段誉都松了一口气,这下味儿对了。
只听王静渊说道:「我乃玉面爸王,前面那小子是我的义子玉面淫魔,他最爱先杀后煎了。他旁边那姑娘是我的义女玉面人魔,她最爱吃人肉。这几天他俩都还没有开过荤,你这小娘皮好死不死地送上门来,我就只有拿你喂我的义子义女喽。」
阿碧一张俏脸被吓得煞白,她如往日一般在湖中泛舟,忽然听见有人在唱歌,她只觉曲子奇特,词也雅趣。便想着靠近来看看是何人在唱歌,顺道问问是什幺曲子。
哪成想,就落入这三个魔头的手里。
段誉与木婉清一脸苦涩,都想起来些不堪回首之事。
阿碧此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能急中生智地叫道:「我是姑苏慕容家的下人,你不能害我!你若是害了我,我————我家公子爷不会放过你的!」
王静渊皱眉道:「我知道这里是姑苏,也听过南慕容的大名的。但是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我是北乔峰他爹呢。你有什幺东西,能够证明你的身份?」
阿碧又怕又急,慕容家又没有什幺信物,也没有什幺标识,她哪里能证明她是慕容家的人。只听那恶人又说了:「这样吧,看你这幅傻样就是没读过书的样子。慕容两个字笔画可多了,你若是慕容家的人,就算没读过什幺书,慕容两个字总会认得吧?你将这两个字写出来,我便放了你。」
阿碧闻言,连忙蹲下身,用手指蘸了湖水,就在船板上写下了「慕容」二字。王静渊拍手道:「好,果然是「慕容」二字。看不出来你书法还挺好的。」
阿碧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地问道:「这位大爷,可以放我走了吧?」
王静渊狞笑道:「当然不能放你走啦。」
阿碧惊道:「大爷你不是说————」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南慕容不识汉字的。主人家都不识汉字,你个下人居然会写,说出去谁信啊?!
快过来傻儿子,我将他的手脚按住,你玩起来也要省力一些。哦,我又忘了,你不喜欢玩活的,你等着啊。看为父给你表演嘎巴」一声拧断她的脖子。」
「饶命啊!我真是慕容家的下人!」
段誉见到阿碧要被吓傻了,心生不忍:「义父,你就大人有大量,别捉弄这位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