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刚刚入城,玉幽寒就主动找过来了。”说起这事,皇后更生气了,绷着小脸道:“她态度可凶了,不光威胁本宫,还把璃儿给打吐血了!”
陈墨眉头皱起。
娘娘有红绫限制,以前吃过几次亏,当着皇后面应该不会轻易出手,除非是真的被逼急了。
“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呃……”
皇后神色一滞,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啦……”
看她那心虚的样子,陈墨就知道不对劲,刚准备继续追问下去,却见两名巡逻的侍卫正朝着后院走来。
如今皇后已经显露出真容,不宜被其他人看到。
“跟我来。”
陈墨拉着她朝内堂走去。
刚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钟离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而孙尚宫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个麻袋。
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安静一霎。
“孙尚宫,你也来了?”
看着眼前一幕,陈墨不解道:“你们这是……”
“哦,钟供奉年纪大了,再加上最近太过劳累,一言不合倒头就睡。”孙尚宫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事,二位继续,我带他出去透口气。”
说罢,她三下五除二把钟离鹤塞进了麻袋,然后迅速拖出内堂,顺便还关紧了房门。
陈墨:“……”
房门外。
孙尚宫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皇后殿下倒是心大,光天化日就敢和陈墨卿卿我我。
为了此事不被他人知晓,只能让钟离鹤封闭五感,进入假死状态。
无论如何,表面功夫必须做足了。
“钟供奉,委屈你再死一会。”
“咱们做奴才的,想要落个善终,必须得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有些事儿,哪怕看得清楚、听得真切,也得把心眼蒙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
……
卧房内。
屏风后方,纱帐垂下。
床榻上,皇后褪去了长袍,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
修长双腿如笔直的玉筷,一双藕臂环着陈墨腰身,螓首枕在壮硕的胸膛上,眼中荡漾着粼粼波光。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陈墨离开京都也有段时日了,久别重逢,皇后心中压抑的思念都快要满溢出来了,闻着那熟悉的气息,恨不得把自己都揉进对方身体里。
“也就是说……”
“殿下让钟离鹤暗中保护卑职,结果他意外发现了娘娘的存在,于是就把此事传回了京都。”
“而您担心卑职被贵妃娘娘拐跑,所以才万里迢迢赶到了南疆?”
陈墨总算是把整个过程理顺了。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吧。”皇后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低声道:“本宫听说此事后,还以为你要和玉幽寒私奔,不要本宫了呢……”
啪——
话音刚落,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陈墨大手拍在月亮上,纱裙皱起,水波摇晃,晕开层层涟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