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正色道:“殿下言重了,卑职可舍不得您死。”
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却又有些无奈,拿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将奏折扔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冷冷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长宁阁,又为何会和竹儿在掖庭过了一夜?”
果然,这宫里就没有秘密可言……
不过陈墨不怕皇后发火,就怕皇后不理自己,只要愿意和自己说话,那终归是能哄好的。
“咳咳,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是。”
陈墨清清嗓子,说道:“起因是,昨天三司会审结束后,长公主突然来司衙找我,说要让我给她当面首,直接把我带到了长宁阁。”
皇后眉头微皱,这确实是楚焰璃能干出来的事,追问道:“然后呢?”
“卑职岂能和长公主私通,当即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方才脱身。”陈墨一本正经的说道。
“楚焰璃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皇后微眯着眼睛,质问道:“说实话,你们两个是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绝对没有!”
陈墨正色道:“卑职谨记殿下教诲,宁死不从,她见卑职态度如此坚决,可能也担心最后不好收场,所以就放卑职离开了。”
至于把长公主屁屁打肿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的。
见他神色不似作伪,皇后这才略微松了口气,随即又冷哼道:
“哼,谨记本宫教诲?”
“那本宫三令五申,让你和竹儿保持距离,你怎么都当成了耳旁风?”
陈墨解释道:“卑职只是恰好遇见了林捕头,想着好久都没有帮她祓除寒毒了,而殿下又忙于政务,不便打扰,就想着找个僻静的地方治疗……”
“祓毒最多不过半个时辰,你却在宫舍待了整整一夜,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皇后语气中带着几分薄怒,说道:“陈墨,你当本宫是傻子不成?”
“殿下误会了。”
陈墨急忙解释道:“除了祓毒之外,卑职还写了十回的话本,一不小心就到了深夜,宫中已经宵禁,也无处可去,只能在那过夜……”
“话本?”
皇后想起这段时间宫里很流行的《银瓶梅》,自己还偷偷看过。
果然是这小贼写的……
“真的就只有这样?”
皇后对此表示怀疑。
当初在养心宫,林惊竹都敢和陈墨亲嘴,私下里指不定会多出格呢!
陈墨来到跟前,坐在她身边,轻笑着说道:“殿下不信的话,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
皇后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检查身体的事她不是没干过,可上次是在喝醉的状态下,现在还生着气呢,哪好意思做这种事情?
“本宫才不要……”
“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皇后扭动腰肢挣扎着,双手抵住陈墨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那强壮的身躯好似磐石般纹丝不动。
在那侵略性十足的攻势下,她的防线摇摇欲坠,最终还是宣告失守,朱唇轻启,予取予求,身子软绵绵的靠在陈墨怀里。
良久过后。
直到皇后拍了拍陈墨的肩膀,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
“你、你这小贼,难道要憋死本宫不成?”
皇后眼波迷离,呼吸急促,俏丽的脸蛋红晕密布。
陈墨抱着那柔弱无骨的娇躯,笑眯眯道:“卑职心疼的紧,哪里舍得……”
皇后白了他一眼,嗔怨道:“整天就会说些漂亮话来哄本宫,背地里却一点都不老实!”
陈墨讪笑着没有说话,皇后咬着嘴唇,说道:“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也就算了,本宫不跟你计较,可竹儿是本宫的外甥女,你要是和她发生了什么……本宫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中的幽怨都快要溢出来了。
陈墨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可林惊竹的好感度已经接近第三阶段,事已至此,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要不是他还保持着理智,怕是昨天就蜜雪檬茶了。
陈墨略微迟疑,低声说道:“殿下也知道,林捕头上次差点出了意外,要是做的太绝的话,卑职也担心会刺激到她。”
皇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林惊竹对陈墨一片痴情,因为南疆的事情,几乎搭上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