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竹盘膝坐在池边,“陈大人,可以开始了。”
两人已经配合多次,自然是轻车熟路,陈墨将手掌按在天池穴上,气血之力不断注入其中,驱除着经脉之中的寒气。
林惊竹微微颤抖,身子有些发软。
她强忍着阵阵悸动,羞赧的望着他,朱唇微启,问道:“陈大人,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还算数吗?”
陈墨挑眉道:“林捕头指的是……”
林惊竹双颊越发滚烫,纤手不自觉的攥紧,轻声嗫嚅道:“陈大人说过,下次祓除寒毒的时候,可、可以亲亲的……”
“……”
陈墨闻言有些好笑。
怪不得这丫头这么急着祓毒,合着是想吃嘴子了?
“反正都已经亲过两次了,再亲一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林惊竹黑白分明的眸子泛着迷离波光。
鼓起勇气,仰起臻首,柔软唇瓣缓缓贴了上去。
……
……
养心宫。
皇后坐在凤椅上,双眸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孙尚宫站在一旁沏着茶水,皱眉道:“殿下,您今天去哪了?出宫也不跟奴婢说一声,现在城中鱼龙混杂,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往常皇后也会偷偷溜出宫去,但一般都会有孙尚宫陪着,起码安全能够有所保障。
但这次却瞒着所有人,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殿下?”
看皇后魂不守舍的样子,孙尚宫眉头皱的更紧。
皇后回过神来,摇头道:“本宫不过是出去转转罢了,况且有竹儿陪着,能出什么意外?”
孙尚宫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将茶盏双手奉上,说道:“奴婢方才接到消息,今日国子监升堂讲肄,效果比预期要好很多,那些宗门弟子已经有九成都签订了条例,并且热情极为高涨,甚至有些人已经跑到周边县城去执勤了。”
“根据国子监司业伍书鸿上奏,新科开展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完全是陈大人的功劳。”
“他当众击败了武圣山首席,在宗门弟子之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
听着孙尚宫的汇报,皇后神色有些不自然。
整个过程她亲眼所见,自然一清二楚,陈墨还在课堂上偷偷戏弄她,并且还说要入团……这种事情绝对不行!
“那小贼今晚就要过来,到时候他要是用强,本宫该如何是好?”
“以他那荒唐的性子,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想到这,皇后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朝着大殿外走去。
孙尚宫询问道:“殿下,您去哪?”
“本宫想一个人散散心,你不用跟着了。”皇后头也不回的说道。
看着她的背影,孙尚宫暗暗皱眉。
“殿下今天到底怎么了?”
皇后在深宫内院漫无目的闲逛着,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俏脸泛着淡淡酡红,心里弥漫着紧张和慌乱,还有一丝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害怕小贼乱来,又怕小贼不来……
不知不觉,来到了玄清池门前。
望着浴池大门,她犹豫片刻,抬腿走了进去。
“罢了,来都来了,顺便泡泡吧。”
……
浴池内。
林惊竹酥胸起伏,呼吸略显急促,无力的瘫靠在陈墨怀里。
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出去,许久过后才恍然回神。
“陈大人……”
“嗯?”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
林惊竹依偎着那健硕的胸膛,低声说道:“毕竟沈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我却背着她和你做这种事情,万一被她知道了怎么办……”
陈墨有些好笑的说道:“现在才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晚了吧?方才亲嘴的时候想什么了?”
林惊竹脸蛋有些发烫,赧然道:“可是我确实忍不住嘛……”
自从上次险些“失去”陈墨后,她便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她的性格,只要认定了一件事,是绝对不会逃避的。
“我和沈姑娘接触的机会不多,也不太清楚她的性格。”
“如果她介意我的身份,不让我和陈大人继续接触了怎么办?”
想到以后可能没有嘴子吃了,林捕头心中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陈墨看出了她的想法,伸手揉了揉那柔顺长发,说道:“别担心,知夏还是挺大度的,再说我也是为了帮你疗伤……咳咳,顺便亲亲嘴罢了。”
“对哦。”
林惊竹眼睛一亮。
反正只要借着疗伤的名义,想来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至于寒毒多久才能彻底治愈,还不是由她自己说了算?
想明白这个道理,林惊竹顿时心头大定。
方才祓除寒毒的时候,出了一身汗,身子难免有些不自在。
她瞥了陈墨一眼,说道:“陈大人,你先转过去一下……”
“哦。”
陈墨依言转过身去。
林惊竹从他怀中爬起,随即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哗啦”入水的轻响。
“好了……”
陈墨扭头看去,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