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了,出去见见世面是好的。」
「陆夫子身为大儒,带阿奴出去,肯定会拜访天下学士,这是难得的机会。」
胡玉芬难掩心中的难过,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心大,石头这才刚走,阿奴又要离开,都是自己的娃,你心里就不会空落吗?」
沈元从背后轻轻搂着她道:「不是还有文萍和文安两个小家伙嘛?」
「再说,游学而已,应该也不会走太久,别担心。」
胡玉芬扭了扭身子,将手中盛满的饭递过来不满道:「咱爹当年也没对你这幺狠心,也不知你这性子随谁。」
沈元接过碗笑道:「正是因为咱爹不狠心,我才没成才,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黎庶。」
「也多亏咱爹没狠心,不然咋能遇到你?」
「贫嘴!」
胡玉芬低落的情绪被他这幺一说,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明日你去问问夫子,阿奴的事情咱得上上心,这些年一直都是陆夫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自从沈文焰拜入陆致远门下,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
平日的吃食,笔墨纸砚,君子配剑什幺都是陆致远一手操办着,从没让夫妻二人费过心。
情感上来说,二人名为师生,堪比祖孙。
沈元点了点头,帮着将饭菜都端到院中。
「文安,洗手吃饭了。」
听到喊声,沈文安这才收了功,默默的打了一盆水,洗干净手后坐在饭桌跟前。
「这孩子会不会练武练傻了,天天也不知道出去跑跑……」
胡玉芬将饭递过去,念叨着。
五岁的孩子,正值活泼好动,出去疯玩的时候。
自己这个小儿子却好,整日就在家中练武,从小也不哭不闹,安静的让人担心。
「娘,我不傻。」
沈文安接过饭碗闷头扒了一口饭,随后看向沈文焰道:「二哥,吃罢饭你能教我练剑吗?」
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