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这一切就像今晚本与他无关，他完全可以不去冒险。
而这时听着自己原来压根没骗过去，方然稍微汗颜笑着的挠了下脸颊，然后回想玲上一句的问题，他在夜色里坦然的轻笑解释：
“其实最开始我没想那么做的，最开始我只是追着刚找回的愿望，抱着小时候对那些不平凡的憧憬，和前往外界夜战世界的期待，”
“想着试着调查之前欧洲神临计划的真相.”
对陌生人、对同伴都有些说不出的话，但对过去陌生的女王却不知为何能轻易的开口，
夜风肆意驰骋飞上苍穹，回忆着在奔赴北美之前坐在这里时的心情，
方然黑发纷乱下灿金眼瞳认真的望着远处繁华。
“但当我作为财团的ceo，经手过医疗、能源那些我不懂的事务后，”
“我慢慢了解到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看到了现实中因为发展不足导致的局限，看到了夜战借由黑市与酒馆带来的活跃，还有那些因此影响的人们”
白日里的紧张与局促不见，取而代之是作为参加者的平静和坦然，像是以对等的身份面对一个陌生的a级上位，
过去的女王看着夜风里褪去青涩的青年，浅金眼眸安静地清淡出声：
“像是那个病危的小女孩，还有你救下的那个男人？”
对玲知道这些并不意外，方然只是看向她笑了一下，
“是啊。”
然后下一秒，他转回头继续望着远方的灯海仿佛自言自语：
“所以那一晚我在想，假如结社的计划成功，假如借助增幅场以精神暗示操控股市的阴谋得逞，六千五百亿美金的雪崩，”
“现实之中，会有多少像他们那样的人失去一切？”
说到这坠入回忆，像又回到了那一晚，眼前浮现起纽约繁华夜景时，回想着当时肩上那庞然的压力，以及死线来袭后危机齐聚的绝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