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努力了，伱看看人家李浩然，都半仙了，你才二婴期。”
“我那叫重婴期……等会，什么叫李浩然半仙了？”
“李浩然有轮回道果雏形，当然是半仙。”不朽仙子作为境界开创者，享有最终解释权。
陆阳闻言，看向正在办理出境文牒的李浩然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
想不到啊，五人中修炼进度最慢的李浩然居然是修为最高的。
“去东海的目的是什么？”
“回家探亲。”
“那祝您探亲愉快。”
“谢谢。”
陆阳等人注意到他们办理完通关文牒后，后面传来嘈杂的骚动声。
“快看，是妖怪啊。”
“真的，成精了。”
五人一回头，看见老马两腿站立，一条腿趴在柜台上，一条腿扛着马车，办理通关文牒，充满怪诞和违和感。
怪不得传来骚动声，换做是陆阳他们也得多看两眼。
老马说完谢谢，放下马车，重新四条腿走路，越过了目光呆滞的五人，步伐稳健的像是普通的马匹。
“走啊，愣着干什么，没见过我直立行走吗。”老马催促五个没见识的人，看这反应，还得多历练。
“我还以为老马你要偷渡去东海。”
老马打了个鼻响，不理睬孟景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