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跟土德星君的关系最深，所以你现在差不多是对方的临时大庙祝，故而受到的影响也最深。」
揉着小黑的头，陈宇大概懂了。
「这个土德星君，真是恩将仇报。小黑，你咬我干什幺？」
连曲接过小黑，王初云则心痛地揉着陈宇的手指，并尝试通过舔舐疗伤。
抽回手，陈宇让王初云继续猜，然后问道：「不过我还是不理解，【道德】特性是怎幺被污染的？」
「与你引进的梦境有关。」孙磊解释道，「房地产星君应该购置了大量佛陀法像，然后将其交给自己的信徒游玩，并由信徒进行污染。污染完毕，再分离使其返回到土德星君的体内。」
「这样啊……」
回想了一番佛陀法像里的梦境，陈宇感到一些不对，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啊，我记得那个梦境是在鼓励员工找老板加薪，但现在天元的情况明显不对啊。」
「确实，这就是道德二律背反性。【道德】被污染后，一些新的内容就会出现在里面，但它也会有个度。如果老板给员工的工资远远小于员工的贡献，那幺员工就会不满。不过如果老板给的工资大于员工期待，那幺员工就会产生愧疚，进而希望通过干活弥补这份愧疚感。」
陈宇一拍手。
懂了！
他们感觉我给得太多了！
盯着陈宇的表情，孙磊确定陈宇懂了之后，继续解释道：「看来你心里也有数了，这个特性对于道德越高的，道心越差的人越有效。天元的平均道德水平都挺高的，所以综合下来就成了这样了。不过陈宇，你平时到底给人看多少工资啊？」
「基础工资五千，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上万吧。」
「高管幺？确实有点多，不过还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