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修道德的可以钱捐款买道德,修智力的可以每天去给文昌星君烧高香抽文气,修体育的可以给自己九龙十八针,修艺术的能让造梦师给自己定製梦境,修劳动的可以尝试钱买驾照。
但天元,只能依靠自己。
高考虽然残酷,但这已经是天元人自己为数不多的能改变自己和天元命运的机会了。
他们必须將自己所有的潜力都压榨出来,用自己的寿命去赌一个未来。
哪怕是死,他们也要死在高考之后。
看著疯狂压榨自身的高三生们,陈宇只能嘆一口气,然后在一名高三生的胰腺上一抽,通过转移寿元的方式將对方的胰腺炎抽了回去。
这一抽了他一年的寿命,不过他正面法力多,体內《地藏长生经》和《地藏往生经》修持的好,入座后就將失去的寿元修了回来。
刚刚坐好,他就听到旁边的校医说道:“陈宇?”
回过头,陈宇看到旁边是一名穿著白大褂,但白大褂上满是红油的退女性。
对方戴著厚厚的黑框眼镜,鼻子两侧有一些雀斑,这让她看起来不像是老师,反而多了几分学生气。
而且她的头髮也是乱糟糟的,看起来已经放弃打理了。
不过与过的外表不同,对方的道韵温和且没有侵略性,並且有著一股令人心安的感觉。
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陈宇点头道:“您是——””
“白不语,艺术高中的校医,专治发癲,之前在艺术高中见过的,只是没来得及认识。”
没有鬆手,白不语仔细地摸索著陈宇的手心,然后不解地问道:“怪了,你的地藏医术如此精湛,好像救助过上万人一般。但你的手却是体修的手,上面的茧子为体修,同时还混杂了一些驾驶员的感觉。那么,你是在什么地方修得如此精湛医术的?”
“做梦的时候学到的。”陈宇认真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