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二字，从不在于波澜起伏。
有些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完全不算故事的过往，就是独属于两小只才知道的青春。
穆楠书的眼睛并未避讳陆成的目光，所以陆成可以非常清晰地看清楚她的眸子、她的眼珠子。
眼型狭长如桃瓣，眼尾微弯上翘，眼周略带红晕，瞳仁含水。
有一说一，桃眼自带的气质就颇为妩媚，特别是笑的时候，如同月牙般灵动。
不过穆楠书似乎没能彻底驾驭住这双眼睛，此刻的它们，除了清明之外，虽然带着笑，却隐隐含着一些委屈。
本质上，当初让陆成选择华山医院读研的建议，是穆楠书定下来的……
陆成想了想，才笑着说：“协和医院里挺好的，虽然竞争残酷，但至少公平。”
“你现在去地级市医院里工作，会遇到不少你想象不到的阻碍。”
“地级市医院里不讲究什么文章和科研，不是你的好去处。”
“你的工作既然都落定了下来，就先定为安，其他的，我…”
陆成本来想很直接地说我来安排的，可还是本能地犹豫了一下，在认真看清楚了自己的面板后，陆成才认真地补了一句：
“我来想办法吧！~”
两个月之前，陆成不敢对穆楠书说这种话，因为那时候的陆成底子太差，根本都无法预见穆楠书给他发的文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陆成不敢讲什么，但现在，陆成并不觉得那些东西是什么高不可攀的、至少不是最近五八年时间盘不动的。
即便是八年后，陆成也才三十八岁，也不算年纪大，陈松教授他们也就是这个年纪，在医学领域内，都是年轻人……
穆楠书把海带苗捞起来，放进了公用碗里暂时冷却，略低头后又抬头说：“如果地级市医院不好混的话，你带我混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