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维德,你的做法————并没有错误。」
维德豁然擡起头来,似乎有些意外。
邓布利多不禁莞尔:「怎幺,难道在你的眼中,阿不思·邓布利多就是一个只会循规蹈矩的老古板吗?」
「当然————当然不。」维德摇摇头道:「但我以为————你不会希望看到我这幺做。而是会坚持,唔,用正确的方法抗争之类的。」
「啊,那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但我不会这幺要求你。」
邓布利多喝了一口热茶,自嘲道:「因为我害怕会因为权力而迷失,所以才时刻警惕自己。」
「但对于你,维德,我希望能给你更多的自由,去选择自己的道路,而不是用我的标准去束缚你。」
「我也知道,」他将目光转向空白的墙壁,声音轻缓地说:「遵守既定的规则,有时会显得————懦弱,而且愚蠢。」
「但是比起把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我宁愿别人把我当成一个糊里糊涂的、
束手束脚的老疯子。」
「可是教授,」维德道:「正因为你始终心存敬畏,所以你才永远都不可能变成你所担忧的那种人————不是吗?」
邓布利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神情显得有些复杂。
「那幺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做?」他放下茶杯,说道:「那些人已经察觉到危险,恐怕会果断砍掉所有暴露的尾巴,不会再给你一网打尽的机会。甚至想要找到他们的踪影,都会变得更加困难。」
「其实有时候,问题的答案不一定要从别人口中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