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索恩眼中的光彩熄灭,仿佛失去了焦点,脸颊的肌肉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靠在门边的安托万一直安静地听着,直到此刻,他才仿佛觉得有趣般,低低地笑了一声。
霍索恩冷冷地看了过去。
安托万并不在意那冰冷的目光,他歪了歪头,语气轻松地笑着问道:「假如我们————注意一下,是假如————假如我们能找到办法.,让这位哭哭啼啼的小朋友恢复原状————」
他稍作停顿,看着霍索恩,问道:「那幺,你能为此付出什幺代价呢?」
维兰闻言,立刻不赞同地暗暗瞪了安托万一眼,看上去像是想用自己的铁拳砸破他的头。
—谁能从霍格沃茨、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拿出那个金色水壶?
在维兰看来,除了自己的主人,巫粹党中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但他也很清楚,维德是个不愿意低头求人的性子哪怕对方是邓布利多。
霍索恩看着两人,似乎在权衡安托万这句话有多少真实性。
但随后,他想到自己过去的「权衡」似乎总是失败的,包括在后来面对佩雷斯的时候————
假如当时他能像休斯一样豁出去,是不是现在的结果也会有所不同?
于是霍索恩遵从内心的直觉,声音因极度认真而显得格外沉重:「任何代价。」他说。
"
一任何?」
安托万脸上的戏谑和玩味神色沉淀下去,随后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霍索恩先生,从来到这里以后,你好像还没有问过一个问题————你就不担心,今晚的一切,也有我们巫粹党在暗中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