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另一只手掌轻轻覆盖在她小手上,将她小手拿了下去,塞进了被褥里,又整理了下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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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欧阳戎带着枕头,离开里屋,去往了书桌那边。
今夜又要打地铺了。
第二日上午,阳光明媚。
或许是不用干活的缘故,欧阳戎起的很晚,大概是巳时二刻,相较于以前自律生活,算是很晚的了。
睁开眼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已经透过书桌边的窗户,落在他身上的被褥上。
他感觉压在身上的被褥有些重,低头看了眼,发现多了一层被褥,还有他的长袍也被人盖在了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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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戎怔了下,刚刚睡觉的时候,确实有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人靠近,好像还轻抚了下他脸庞,然后身上被压了些东西——
欧阳戎听到外面院子传来浣衣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应该是阿青,她睡得早,也起来的早,帮他多盖了一套被褥——
欧阳戎大脑处于刚重启的状态,出神了片刻,才施施然掀开被褥下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来到屋子门口,他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说起来,自从值夜班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早起的感觉了,以前都是拂晓前就回来睡觉,亦或是像前几天那样,上午才返回,也是洗漱都懒得洗,倒头就睡——白天大多数时候都在睡梦中。
像今日这样的早起,最近一次,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屋门口,欧阳戎舒展筋骨之际,余光一瞥,果然看到一道清秀小娘的背影,顿在井边,手洗衣裳,有阿青的雪白吴裙,也有欧阳戎的长袍———
小丫头也不知道早上忙了多久。
欧阳戎朝井边走去,期间鼻子嗅了嗅,转头看了眼厨房方向,他闻到了热乎乎的粥香。
应该是阿青熬制的早点。
欧阳戎心里如同饮了粥似的暖暖的。
井口边,勤劳的少女似是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有些惊喜的回头,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开心喊道:「阿兄,早呀。」
小娘两只袖子撸起,露出细细白白的胳膊,小臂挂着些晶莹的水珠,水珠沿着臂弯汇成水流,慢慢滑落到那一双皓腕上,皓腕宛若冬日凝结的霜雪,在太阳底下初看去,白到有些发光,配合上流下的水珠,宛若冰雪融化了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阳光靓丽的活泼阿妹,欧阳戎的心情也不自觉的被其感染,露出些笑,上前打了声招呼:「早,怎幺起来这幺早?」
阿青脆生生道:「阿兄,我昨夜睡得早,而且我在女君殿时,师尊要求严格,天没亮就要起来去桃谷练剑——
习惯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