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伊瑟甩了甩短剑上的血跡,“拉斯瓦格,我记著的。”她咬牙道,“这傢伙,当时打算送我一套白铅化妆品!”
“白铅化妆品是什么?”这个超出斯坦顿认知了。
“几十年前的贵妇们喜欢用的。”羽婭解释道,“就是那种把脸涂得跟石灰墙一样,之后还会溃烂的鬼东西。”
“所以,我当时就想砍他了!”伊瑟道。
拉斯瓦格眼神立刻涣散,咽下最后一口气。
银面也走了过来,发出喷喷的感嘆,“这傢伙死得,不怎么目啊。”
几人旁若无人的聊天,谈笑间击杀了包括队长在內的所有戒卫和狱卒。这副轻鬆写意的模样,彻底震镊了那些解除了拘束的囚犯们。
他们纷纷丟下武器,再也不敢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你们伤得很重?”伊瑟强制平復呼吸,压低声音询问同伴。
“没多大事,但没什么力气了。”银面双手抱胸,看似悠閒地后靠,实则是在以不被人察觉的姿势倚著墙支撑身体,“哈维尔那个老登,真能耗!”
“我们虚张声势一会,上面好像结束了。”格恩达尔道,“反正,已经不需要赶时间了。”
他看向另外一边上百个俘虏,他们都是光明神殿的戴罪神官。真打起来,消耗巨大的他们没什么好处。
能就此恐嚇住,再完美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