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石清听了半晌，似乎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点，见缝插针问：「你的意思是，这城里的警察，多半也是你们那个什幺会的成员？」
「可以这幺说...」
闻此，竹石清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给这个鸟社会又记上一笔，什幺黑道红道，说破大天都是一路人，无非红道有官方认证，黑道是江湖认证，仅此而已。
「车上装的什幺，你们知道吗？」
「林站长偷运的一群人。」
「还有吗？」
「别的我们也不知道。」
「送这些人出城，你们干警察的能分到多少？」
「不多，十个人头给一块现大洋。」
「你们会长卢泓在什幺地方？」
「卢会长平日里很少露面，我们一般直接听从副局长的命令。」
「副局长叫什幺？」
「米永华。」
一通话问完，竹石清心中大抵也梳理出这件事的始末了，看着眼前这四人，倒也很难算上什幺职业的江湖杀手，首先从面相上看就没那气质，遇到点手段就软了，撑破天就是个打两份工的社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