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燮元沉默了。他缓了缓神,问道:“陛下打算怎么做?”
“伐山破庙,马踏山河,赎回万历年间滥售之度牒,严苛按照洪武皇帝规定的每府40、每州30名、每县不得超过 。
没有度牒的‘私度僧’‘野僧’收监论罪,充徭役,戍卫边疆。追缴各寺此前 。布张告示,鼓励百姓告缗。太祖言,修行之人当恪守清规戒律,断不可胡作非为。”
朱由检学着老朱的语气说道:“这般僧人们,修行的事也不肯做,怎么不为非?!有妻室僧人,火你头!有财产的,火你头!交结官府、祸害百姓的,不依清规、胡行邪道的,火你头!!!”
“故而僧道犯律,罪加三等!有包庇者同罪,相互检举揭发者免死!”朱由检补充道。
“陛下这是要把出家人往死里整啊!”朱燮元有些哭笑不得,这他娘的二百多年的税款谁交得起?到最后,不得拿寺产偿还啊!
“陛下为此事私自调兵,终究是不妥。这样吧,臣以兵部的名义补发一道调令。不过往后陛下可不能再发中旨调兵了。”朱燮元疲惫道。
朱由检头如捣蒜,连连称是。他挥别朱燮元,喊道:“阁老慢走,下次再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