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砸门声再次响起。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让我安静地哭一下都不行么?”徐元淓委屈得都快要爆炸了。
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打开房门,却见来人是锦衣卫,他被吓了一大跳。
然而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有贪污或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于是心情稍定,他鼓起勇气拱手问:“几位缇骑,来寻在下所为何事?”
“这人怎么吓哭了?!”锦衣卫惊奇道。
“吓哭算什么,还有吓尿的呢。”另一个人说道。
徐元淓面色微赧。
“行了,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徐元淓是吧,任翰林院典籍,苏州府阊门县人士。”
“怎么还查户籍啊。”徐元淓开始有些害怕了,就算他没有罪,但无罪下狱的多了去了。但他也知道躲不过去,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
“不要怕,我们不是来抓你的,东西都拿出来吧。”小旗官喊道。
“猪油一罐,九斤八两;白米一石六斗;布一匹;木炭二十斤;宣纸一刀;兔毫竹杆毛笔三支;墨锭半两;铜钱五百文。”小旗官熟练地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