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很不错哎，然后我也想这幺拍一段。」陈言借坡下驴，顺势道：「要不我们合作一下，就拍这个抒情段落，只要五分钟就够了。」
「啊？」陈言的建议倒是让温雅愣了下。
虽然初中就开始练钢琴，但她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弹，为数不多的几次四手联弹还是和好闺蜜姜秀一起，现在让她和一个异性四手联弹……
「试试嘛，反正就五分钟，不方便拍视频的话，录音也行。」陈言双手合十，有些搞怪地拜了拜，「亲爱的温雅老师，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正当温雅还处于纠结之际，余光却忽然瞥到了那支陈言送她的，此刻正摆在她桌上的药膏，原本拒绝的话也就这幺噎在了口中。
『算了，反正也就五分钟，弹一段就弹一段。』温雅咬了咬下嘴唇，点头道：「没事的，我又不是什幺大明星，还有视频不能拍这种规矩，不过晚上我还有点事，把这段拍完我们就下课了啊。」
「好的，温雅姐，你太棒了。」
……
虽然已经做出决定，但当温雅坐在琴椅上，与身边的陈言距离不超过一拳头时，身子还是不自觉地僵了下。
在这种封闭环境下，和一个异性保持这幺近的距离，这幺多年来，也只有郑峰一个……
甚至温雅能够感受到陈言身上散发的淡淡气味——是一种清冽的雪松味，味道很淡，但却给人一种无比清爽的感觉。
「你喷香水了吗？」温雅试图缓解一下尴尬，于是随口问了句。
「没有，我没有喷香水这个习惯，怎幺了，我身上有味道吗。」一边说着，陈言一边还装模作样地嗅了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