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罗德坐起来,马上发现米拉的头靠在艾尔夫曼的胸口,原来他们三个就这样睡了半个晚上。
他问道:“累不累?”
米拉轻轻摇头,喜滋滋地把自己的左手展示给罗德:“你看,未婚夫送的,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罗德捉住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手指头和上面的戒指。
看着米拉甜甜的笑容,他想了想,还是说道:“去买个新的吧,一直戴着这个……当心给人家笑。”
米拉把手抽走,攥起拳头,凶巴巴地说道:“谁敢笑我把他头拧掉。”
凶萌凶萌的,罗德笑道:“好可怕的魔人。”
米拉正要说什么,就听到艾尔夫曼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可怕……”
两人怔了怔,看向背靠着墙的艾尔夫曼。
只见他微微仰着头,五官几乎皱在一起,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咕哝着‘姐姐’、‘可怕’之类的话。
米拉又心疼又好笑,还有一点点气,也不知道这弟弟是欠收拾了,还是以前收拾得太狠了。
“是因为压着他胸口,所以做噩梦了吧。”罗德抱住米拉,试着拯救自家小舅子。
“我也被压着,怎么没做噩梦?”
“你和他不一样。”
一个有缓冲一个没有。
米拉想了想,在罗德胸口捶了一下:“洗漱一下,该去工作了。”
早上的工作有些繁琐,尤其是宴会过后的早上。
不过现在人手足够,干活也快。
罗德的第一件工作就是把大家叫醒,他到舞台上找到昨天还没收起来的架子鼓,拿起鼓槌砰砰嚓嚓地胡乱敲了起来。
作为一个门外汉,他最喜欢的就是那两片像铜镲一样的东西,嚓嚓地敲起来特别过瘾。
“哇!”
“是谁啊?!”
“吵死了!”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睡眼惺忪间确认了这里是公会不是自己家。
“糟糕了!我跟老婆说了晚上要回去的!”
以瓦卡巴为首的已婚人士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公会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