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多不想,老马不是那样人。”
韩诗雅道:“找时间小范围聚一下吧,给振华庆祝庆祝。”
这次我终于顺利挂了电话。
马超苒荡着秋千问我:“有个这样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摇了摇头道:“很复杂,当初女王一句‘你儿子死了’我郁闷了好长时间。”
“她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脑袋道:“刘振华这里相当于住着两个人。”
马超苒跳到地上,我们两个默默往前走。
篮球场上,一群放了假的小男孩正在撒欢,马超苒不由得驻足看了一会,我问她:“怎么,这个你也行?”
马超苒道:“男兵打不过我。”
我深以为然。
马超苒道:“你最擅长的运动是什么?”
“长跑啊,你不是见识过了吗?”
“啊?”
“你‘啊’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确实……挺好的。”
我冷着脸道:“你确实也挺会安慰人的。”
马超苒笑。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推着辆轮椅慢慢走过来,轮椅上坐着个和球场上那些孩子一般年纪的男孩,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女人表情平静地往前走,男孩仰脸道:“妈,看一会他们打球。”
女人表情有些刺痛,最终还是在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