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看看我又看看他,背着手道:“先说清楚你俩咋回事,同学?仇人?还是谁欠谁钱?”
你别说我还真往这几方面想了,但是马上又都否定了。看他的反应我俩肯定是见过,但又没产生交集,比坐公交和排队擦肩而过的人程度要深,又没到因为插队吵架的地步,所以才会有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马超苒道:“要不先说正事,然后你俩再想?”
六爷道:“魏工家是本地的,你俩见过也正常。”
被称为魏工的男人看我的眼神一亮:“你也是本地的?”
“对,土生土长的。”
“你大学在哪上的?”魏工问。
“呃……”我刚迟疑了一下魏工马上道:“哦,明白,是我问多了,违反纪律的事咱不要干。”
他可能是想多了,能来六处的人过往都是秘密。不过我毕业的那个学校的校长也确实跟我们说过类似菩提老祖跟孙悟空说过的话“你们以后惹出祸来,莫要攀扯学校”。
菩提老祖门子还是硬的,他怕猴子说出师门影响三界平衡,我们校长则是怕我们出去惹了事让学校本就不多的名誉雪上加霜。
野鸡大学也有爱惜羽毛的,名校也有不停作妖的。
六爷道:“魏老弟,其实我对你了解也不多,你还是做个自我介绍吧。”
魏工道:“好的,我叫魏铭,也是咱们军队上的,国家目前要建一个飞行试验基地,我主要参与选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