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了多半瓶酒以后就失去语言能力了,但是您的蒙古长调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差点被粥呛住:“我咋不知道我还会蒙古长调?”
“说不利索话以后您就唱起来了——您说那是蒙古长调。”
“我怎么唱的?”
“呃,呃……”
“不好学是么?”
“不是,您就是这么唱的。”
我有点想死,不怕酒后失态,就怕有人帮你回忆呀!那是啥蒙古长调啊,那就是喝多了想吐。
“元元呀,我又得说你了,以后该实事求是的时候就实事求是,不用吹彩虹屁。”
“没关系的主人,反正他们也喝多了,没人会记得的。”
对!还是元元会安慰人。
这时海豚问我:“峰哥,你今天还去摊上吗?”
“去!”
“那我陪你。”
照流程,我又穿上了防弹衣,到了院子的时候,六爷正背对着我们在打太极拳,头顶隐约有氤氲之气冒出,听身后有脚步声,六爷头也不回道:“峰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