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道:“学校还让带手机?”
“我情况特殊嘛。”
我们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大批的孩子已经涌出,但是既不见刘振华出来也没给我回信,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这个当口刘振华才鬼鬼祟祟地小声回了一句“好的,王爱丽压堂。”
车停在校门口,我们四个相对默然,本来互相都了解不多,以前还起过龃龉。海豚把手背上的伤疤亮给浩浩看。
“贯通伤,牛逼!”这是浩浩用防盗栅栏上的鸟粪打的。
浩浩道:“不好意思。”
海豚一笑道:“没事,我不是想找后账,是真觉得你牛逼。”
鲨鱼道:“你跟谁学的功夫?”
浩浩指了指我。
鲨鱼以为浩浩不想说,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时刘振华出来了,我刚把手放在车门拉手上海豚和鲨鱼就已经下车四处警戒。
“刘振华!”我招手喊。
刘振华见我们这架势愣了一下,他走过来问我:“爸,您这是穿的谁的衣服?”
衣服是六爷的呢子外套,我上午没穿外套就冲上了楼顶,所以既没烟也没火,现在“内衬软甲”,出门只得借了老头的外套。
“这两位又是?”刘振华问的是海豚和鲨鱼。
“老朋友了,还记得在小区我被伏击那次吗?那是个误会,回去以后慢慢说吧。”我问海豚道,“我们是不还得回纺厂?”
海豚道:“没错,在不确定你家安全以前,你们暂时就住在那里。”
“那我得回小区把我车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