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个反应是：这玩意绝不是人！
当浩浩想上前拿住她的时候，口罩大姐手脚并用飞快地跑到门口，然后踉踉跄跄地跑上了走廊，外面的人只听到屋里有茶壶打碎的声音，乱七八糟地问：“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浩浩没有继续追，而是警觉地回头看着给他按脚的鸡皮鹤发。
鸡皮鹤发大姨坐在小凳子上，头歪向一边，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上前拍拍她道：“大姨，别睡了！”
鸡皮鹤发猛的惊醒，擦着口水不好意思道：“怎么给客人按着按着我睡着了？”
我问她：“你还记得你睡着之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姨含糊道：“我就记得 ……”
。
这时老王和陈峰也回来了，浴池的老板听说楼上顾客砸了茶壶，赶紧跑进来问：“老板，怎么了？”
我对他道：“你给我把你们这的 。”
“23号？”老板有些疑惑。
旁边有人告诉他：“新来的。”
老板问我：“她哪得罪您了吗？”
“没有，按得太舒服了，我要找她加钟。”
老板看看地上的茶壶碎片又看看我，自己脑补出了全过程，他一边叫人去喊 ：“我早就说过，不是所有顾客都吃劲，不要以把人按得嗷嗷叫为荣——”他对我说，“我把人给您喊来让她给您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