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元元你的改造进行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还需要一点善后的小事情。”
“那我陪着你吧,看需要我干啥?”
“谢谢主人,有需要我会喊你的。”
元元半坐起来靠着墙,双手把头摘下来,脖子里的线抻得老长,这情景看起来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惊悚。它把头放到地上,双手从围裙里掏出各种工具开始忙活。
我能做的,也就是给它扶着点线头处的链接口,怕它头和身体失联。
“主人,家里有斧子吗?”
“有……你要那玩意儿干嘛?”开颅手术要斧子干嘛——现在还有人玩梗,说当年华佗给曹操治头风,本来手术同意书都签了,直到华佗拿出一把斧子来……
“我有用。”
我就多余问,它可不是有用吗。
我找来斧子递给元元,它不由分说举着凿面就往自己头上砸。
咣的一声,相当于元元下巴位置的圆盘就被它砸掉一大块。
“喂!你这是干什么?”我都惊呆了。
“放心,我有谱。”
见它还能说话我多少放下了心。
砸了几下,元元又道:“主人,家里有锯子吗?”
“呃,有……”我爸早年可是手工达人,我那把小木刀就是他做箱子的闲暇给我削的。
刺啦刺啦刺啦——锯子到了元元手里马上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