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员抬抬手,语气冷冰冰:“抱歉,“教父』先生答应了,新政府不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
“那你们应该保护我!这种处刑显然是违法的!”
那名警员脸上露出一抹嘲讽:“抱歉,目前《宪法》处於废止状態,其他法律也相应的被废止,重新修订—这几天我们只能发挥自由裁量权,儘量维持秩序,对於您的诉求暂时无法满足,如有需求可以拨打电话等待后续通知。”
“?”
“你——尔顿!该死,你该死——你居然看著我死?!”
“我怎么可能——”
“滚开,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没有尔顿你们算什么东西?!”
阿尔苏又恐惧又愤怒,猛的转身,朝著路边的方向衝去,可没走几步就被抓了回来,抓回了演讲台上。
一个女人走上来,把骨灰盒放在旁边,拿起了摆在旁边的刀。
“熟悉吗?阿尔苏——”
“你的徵兵官把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拉上战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去死吧!”
唰!一小块带著血的皮从阿尔苏的胳膊上被切了下来!
阿尔苏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惨叫:“啊!!!”
在现场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公园的秩序並没有崩溃,女人抱著骨灰盒离开后,一名残疾的士兵接过刀子,毫不客气的把刀尖插进阿尔苏的左手食指指甲缝,用力一撬,把指甲给撬飞了出去!
“为你打仗还要己付医药费,最后病情拖延只能截肢的痛苦,好好感受下!”
“这一刀是为了我的女儿——”
“这一刀是为了——”
“啊!”
“啊”
“啊——”
——”
一刀又一刀,阿尔苏的惨叫声逐渐在人海中被淹没。
瓜地马拉城的灯火彻夜未熄,市政公园人声鼎沸,人潮涌动,所有人都在为这场和平后的大型活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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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天。
宏都拉斯,军事委员会。
“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