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一夜之间被近乎是抢劫一样丟掉了工作的机组们,此时都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直到商务车停到一座公寓楼下,一直骂骂咧咧的第一个机长才走下车,拿著自己的行李朝楼上走去。
作为高收入人群,这栋公寓自然算是比较高档的可,他现在已经失业了,而且这整个国家的航运系统都因为战爭遭到了重创,现在他很难再找到一份待遇和从前一样的工作。
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和他的家人就不得不从这里搬走,他的孩子就不得不更换一所学费更便宜的学校。
所有美好的生活在一夜之间就要崩塌怀揣看复杂的,不敢面对家人的心情,机长来到了家门口,脸色接连变化,抽了2根烟,曙了十多分钟,才鼓起勇气,用钥匙拧开房门,抬步走了进去。
无论如何,都必须面对现实。
他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老婆,我——”
然而,机长刚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一幅堪称恐怖的画面。
在灯光昏暗的客厅,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著一根棒棒逗孩子玩,孩子玩的很开心,一旁的妻子却几乎瘫倒,用恐惧和绝望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丈夫,拼命的摇头,一个字都不敢说!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和脚步声,那个陌生男人把棒棒递给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才抬头看了过来。
孩子接过棒棒,很开心的看向父亲,喊了一句:“爸爸!”
我操?!
这场景比闹鬼都恐怖一万倍!
一种极端恐怖的情绪瞬间上涌,机长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转头逃跑,要去警察局报警。
砰。
下一秒,那扇没被关掉的门突然关上了。
门外另一个陌生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机长身后,从打扮和气质来看,他显然和屋里那人是一伙的。
机长吞了一口唾沫,强压著恐惧后退两步:“你们—想要什么?我的保险柜在主人房衣柜下面,你们可以全部拿走,密码是—””
那个男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他乾脆的拿出了一沓看上去有 !
哗啦啦.—·
“我们不缺钱,我们有很多钱—?相反,你才是那个需要金钱的人,不是吗?”男人笑了笑,又掏出一张 ,给自己的烟点火,抽了两口,踢了踢散落在地上的那堆美元,慢悠悠的说道:“詹金斯先生,『教父”先生托我向您表达他的善意。”
“他可以帮你一个大忙,而你只需要帮他一个小忙一一这很公平,不是吗?”
“哦-抱歉,你们应该更习惯他的另一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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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税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