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吗,有人被倒吊在“税竭號』上,估计就是那些毒贩吧?”
“我早就说过了,分析纸面实力是没用的,『地狱税吏”一定能获得最终胜利,要是纸面实力就能决定一切,那『地狱税吏”现在还在马拉坎镇当一个小小的检查官呢。”
“谁都相信『地狱税吏”能获得最终的胜利,可是没人能想到他居然没有什么损失,居然还能把敌舰给缴获啊!”
“感谢毒贩联盟吧,一波交战下来,我们不但没有损失,反而还多了一艘主力舰,这下更没有人敢得罪我们了,哈哈哈!!!”
......
才过了圣诞节,才过了元旦的民眾,居然在此时自发的开始举行庆典活动,那些没在前面两个节日卖完的,剩下准备要处理掉的烟,居然又一次被抢购到脱销!
这些战爭以前从来都只能在新闻上看到,別说是胜利了,哪怕是失败,都是独属於大国和强国的特权。
可现在,自从米尔顿来了之后,胜利的消息是一个接一个!
“走,回家,今天吃烤全鸡!”
“......”
几家欢喜几家愁,克萨尔特南戈家家欢庆,胜似圣诞节,可在瓜地马拉城,很多人可谓面如土色。
哪怕到了大晚上,共和国政府大楼的会议室也灯火通明。
此时不仅仅是国防部门的官员,包括其他部门的高官也都匯聚在此。
財政部的副部长,也就是那个“改良派”官员维兰头上的白髮都多了一大堆一一要不是阿尔苏总统和那个完全摆设一样的部长不听他的话,何至於落到现在这个要求助於世界银行的下场?
而阿尔苏更是极其不负责任,在象徵性的弄了一点紧缩政策,应付世界银行贷款的附加条件后,他並没有把剩下的钱投入到经济建设中,以应付未来的必將到来的还款期限,
反而是增大了军事投入,反而是加剧了各级部门的贪腐。
未来如果不是发生奇蹟,贷款必然无法偿还,那些拥有无限潜力的资產必將被世界银行以十分低廉的代价打包收走--到时候,失去了这些赚钱的工具,瓜地马拉將永远,彻底的陷入贫困,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至少是再也没有自主的翻身机会,只能等待一个外部契机。
於是维兰再一次强调了他的观点:“我认为,现阶段不应该再和米尔顿敌对—我们应该安抚了,只要他承认政府,那地方自治权可以让渡给他。再打下去,对我们是没有好处的。”
那看著都嚇人的舰队,仅仅只是一天时间,就遭遇了最惨烈的失败!
米尔顿不但没有任何损失,舰队实力反而还膨胀了一波。
这还怎么打?
一名国防部的高级官员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认为不应该再继续刺激米尔顿了就算要打,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可以稍微缓下来,让我们的钱转化成战斗力之后,再寻求决战。”
“我建议把这些投降主义者的头都割下来!你们是不是早就和米尔顿沟通串联好了?嗯?你们想叛国?”
“叛国-呵呵,我怎么看到的是,之前新闻还总是把米尔顿的军队叫做叛军,现在都没人这么喊了?究竟谁在喊口號?”
“趁著米尔顿海军出击的这个空档,我们已经运了一批防空飞弹运进来了,那是车载防空武器!米尔顿敢过来吗?让他过来试试!”
那名武官终於发火了:“那你倒是把这一批防空飞弹布置在前线啊,他妈的全都在瓜地马拉城算什么?凭什么我们前线还要等第二批,你们坐在后方的就能享受第一批?”
“你的意思是阿尔苏总统阁下的安全不重要了是吗?!”
......
整个会议室里吵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