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但我们有整整一个冬天的时间,不是吗?」
「在那个冬天,我和父亲,以及那个被抓来的俘虏一对不起,时间过去太久,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一起在西部的山区中度过了很长时间。」
「我的父亲,他仿佛预知到了未来将会发生的一切。
所以,在那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不仅仅给我讲述了关于一名石将军的故事,而且,他将自己所会的一切本领都传授给了我,正如我现在教给你们的一样。
只不过,我太愚钝了,我最后学到的还不足他的十分之一。
「9
「最后,在春天来临的时候,我们一起下了山,带着沉甸甸的钱袋子那是这个冬天我们通过猎杀被悬赏的通缉犯赚到的钱。
我们去到了密西西比。」
密西西比,格林维尔市中心。
在一处铁门上写着「克丽奥佩特拉俱乐部」的门口,三道身影缓缓步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满脸胡茬的五十多岁的白人,他右手的衣袖空空荡荡,随风轻晃。
在他身后,是一个戴着一副银色金属面具的高个子,他穿着立领的白衬衫和黑色的西服,带着一顶宽檐的绅士帽和一副白色的手套,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不愿抛头露面的贵族,一个约莫十来岁的黑人小女孩,穿着十九世纪末期最新款的连衣裙,安静地跟在他的背后。
白人拿起房门上的金色狮头门环,敲响了房门。随后一个穿着女仆装的黑人女子打开了门,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三个人,说道:「你们好。」
白人道:「你好,女士。我是艾斯·史派克,我们来拜访卡尔文·坎迪先生。」
女仆立刻露出笑容,道:「你好,史派克先生,请进。」
「谢谢。」艾斯·史派克道谢之后,便露出讨好的笑容,身子往旁边侧让开,让他身后的蒙面人和黑人小女孩走进了房间,随后才跟了上去。
黑人女仆微笑着,轻轻关上了房门。
俱乐部的室内,和外观一样金碧辉煌,奢华至极。
一名穿着长裙的年轻金发女士从一间宴会厅了走了出来,从打开的门缝中可以看到,里面正举办着一场豪华的宴会,一桌白人正在高唱着「lwishIwasinthelandof
cotton, old times there are not forgotten(我多希望回到那棉花之乡,那里的人从不忘记往日的时光)——」
那是近年来在南方诸州最为流行的歌曲《迪克西》。
这首歌在战争结束后,曾一度被视作奴隶制的象征,被北方媒体讥为「叛国者的赞歌」,以至于在南方也少有人敢于在公开场合传唱。
然而,在克丽奥佩特拉俱乐部—这个汇聚了南方庄园主、北方投机商人、高利贷商人与铁路承包商的奢靡之地—显然没有人会在乎这些。
门很快被关上。那位女士停下脚步,大大碧蓝色眼睛,露出几分审视,也掺着一丝好奇的眼神,落在一楼大厅里的三个人身上—
片刻后,她轻轻擡起下巴,神情冷淡地从三人身旁走了过去。」
—卡!」
「干得漂亮,艾玛!你真是太美了,那个眼神完美!」昆汀笑容满面地喊道,兴奋得几乎拍了拍手。
艾玛·斯通也咧嘴笑了,「谢谢导演,需要再来一遍吗?」
「不用了。」昆汀摆摆手,笑着说道:「已经够了。OK,伙计们,休息30分钟,让我们给艾玛·斯通和陈一点告别时间,然后开始下一场。」
陈诺脱下了面具,冲艾玛·斯通笑了一下。
「damn,艾玛,你别告诉我你千里迢迢的过来客串,就是为了这个。」
「呼呼———No,才不是。耶稣基督,你这裤子怎幺回事?」
「我怎幺知道嘿,你轻一点,这是戏服!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唔shit,艾玛,你别特幺这幺饥肠辘辘OK?你让我有点害怕——」
这金发女人,她妈还穿着十九世纪的华丽宫廷裙呢,就一点都不忌讳的,像只鲨鱼一样伏低身体一口把一条大肥鱼吃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