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来扯去扯这么多，看不到半点诚意，就连笑容都带着待价而沽的意味。
本能的想要高兴，却都不知道应该是为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和补偿，还是早就放弃的恢复生产。
好事儿难道还能轮到自己？他摇了摇头，骑着小电驴吃饭去了。
“等跑了再说吧。”
季觉叹了口气，收起名片之后，正色问道：
季觉将他送到了门口，微笑着道别：“只不过，有些东西好见，只怕不太好收。”
季觉叹息，敲了敲他摆在桌子上的箱子：“何必装模作样呢，尹先生，你不想交朋友，你只是来打发一个臭要饭的而已。”
刚刚在熟悉的炒粉摊子上，他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不好意思，名片还没印。延工你考虑好了之后，随时可以打我电话。”
尹朝阳的笑容依旧充满热情，执着的未曾收回礼物：“我的来意，想必您已经了解，着实没什么好掩饰的。
【这谁？】
季觉回到客厅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桌子上的名片，发给了童山。
以及，一张表情包，一张长着五官抠图的景观植物瞪眼，看着屏幕外的季觉：【你，给我立刻加班！】
当他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手里的便签时，便再忍不住自嘲一笑，却分不清自己究竟在笑什么。
“喂？老延？”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下午打你电话好多次，怎么不接啊？”
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同款……
“季先生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消失在夜幕中。
尹朝阳回到车里，拿起了自己留下来的手机，拨通电话，四声等候音之后，通讯接通：“尚先生，已经见过了。”
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有小虫子绕着灯泡飞舞。
延建摇了摇头，寒暄了几句之后挂掉了电话，抬起手来向着炒粉的老汉招了招手：“老板，再来瓶啤酒，冰的。”
可惜，回复他的是一张付款码。
还请务必不要嫌弃。”
后半句童山装作没看见，许久之后回复：【他和回声的案底都不算干净，来者不善，注意安全。】
箱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开过。
“谁说不是呢？”
“嗯？我看看，哦，静音，忘了。”
呆滞之中，延建突然之间甚至来不及喜出望外。茫然的看着他，仿佛没听明白，只感觉忽然之间，脑子里空空荡荡。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问：“结果如何？”
“您不愿意，我自然不便勉强，不过，我随时恭候您的来电。”他提起了箱子，起身告辞，“来日方长，咱们日久见人心吧。”
延建低头看了一眼屏幕，夹着粉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怎么有兴趣忽然联系我了？”
季觉笑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