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著,麦考尔用的只是虚擬一次性卡,用完就扔的那种。
“行吧。”埃里克也不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可怎么总有一种预感,感觉往后还会碰到?”埃里克沉默片刻,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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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埃里克给雷打了一个电话,便开著福特猛禽皮卡从家里出发,往雷的家中开去。
送佛送到西,他自然不会忘记那四个来自缅甸的孩子们。
实际上,这些缅甸孩子特別是芝芝敏都令他印象深刻。
在他离去的时候,按照计划,雷为了安置这四个孩子,租了一栋位置比较僻静的房子。
位於圣费尔南多谷一个普通的,建於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居民区。
这里的街道整齐划一,两旁是高大的桉树,树根將人行道的地砖微微拱起。
房屋多是传统的牧场式平房或西班牙风格矮层,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小前院。
这是一个典型的、安静的、以中產阶级家庭为主的社区。
埃里克控著皮卡停在一栋浅米色灰泥外墙的房子前。
这就是雷所租的房子。
一栋非常標准且维护得当的二层加阁楼的房子,浅米色的外墙,棕色的屋顶瓦片,一个能停两辆车的连体车库。
前院是一片耐旱的绿化,种著些低矮的多肉植物和碎石,不需要费心打理。
里面停著一辆有些年头的旧皮卡。
离开的这几天,洛杉磯似乎什么都没变,但当他看到雷的院子里那四个正在洗车的缅甸孩子时,他知道有些东西確实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