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专业拆弹人员,机上缺乏专业工具和防护,成功率极低。
埃里克和比尔对视一眼,能看到比尔眼中闪过的沉鬱。
很好,比尔的处境和他一样。
这玩意明摆著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东西。
“只能建立一个隔离区了。”比尔沉声道。
埃里克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们好像也没別的办法了。”
“保持安静,深呼吸,相信空警,我们在处理。”在南希等乘务员在极度恐惧中开始在商务舱发挥专业素养,用身体语言和简短指令安抚乘客,特別是隔离区附近和目睹了部分过程的乘客时。
埃里克则是在比尔旁边协助,一起合力,极其缓慢、平稳地將黑色帆布包弄到飞机上最不容易造成结构性破坏、离人群和关键系统最远的位置,
也就是机尾最后一排座椅后方的空地,靠近后服务舱的位置。
埃里克看著黑色帆布包被比尔安全放置在角落里,心里已经下定决定,再也不坐飞机了。
在万米高空到底还是不如地面上来的令人踏实。
他娘著,別看他和比尔只是移动黑色帆布包,但每一步带来的心理压力都很大,因为只要这个炸弹包一旦炸开,所有人都会死。
而且做完这一步还不够,埃里克还得和比尔建立一个紧急加固的隔离区。
迅速寻找一切可用的材料,毛毯、枕头软垫、等等这些东西极其小心地、一层层地包裹在黑色帆布包周围,並用胶带或绳索轻轻固定。
按照比尔的说法是,这是为了万在炸弹爆炸时,儘可能地吸收衝击波和破片,保护周围的乘客和飞机关键结构,特別是机身蒙皮和龙骨。
他算是学到了一点东西,但如果可以,他寧愿永远用不上这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