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重新回到內院,心神已愈发篤定镇定,只等明日,静待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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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进了自己院子,看到芷芍、英莲、晴雯等人都还站游廊上。
听到官差夜里上门传信,她们心中都掛著事,都等他回来才安心。
贾琮笑道:“衙门里过来传信,明日早朝休朝,省的大家都去挤午门。
你们都早些歇息,睡的安稳些才是,明日都不用赶早。”
眾人听说无事便也放心,各自回房歇息,贾琮也推门进里正屋。
见屋內帘幕低垂,烛火通明,熏笼炭火红光闪闪。
平儿已脱了大衣服,只穿粉色松江绣小衣,纤腰细窄,握手欲折,春山秀挺,丘峦饱满。
满头秀髮已解了髮髻,在脑后用髮带松松挽著,肤色雪腻生晕,双眸凝若秋水。
她见贾琮进屋,上去帮他脱去外袍袷衣,换上艾绿软绸睡衣裤。
问道:“三爷,怎么夜里衙门还来人,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贾琮说道:“北地又传来军报,蒙古人多半已入关,朝廷正要调兵应战。
衙门来人通报,明日早朝要休朝,圣上必要点將派兵,战事很快就要起。
我二姐姐提醒过二嫂,让西府多囤些粮食,这事情办妥了吗?”
平儿说道:“三爷放心就是,昨日已进了五车粮食,都已经妥当入库,足够西府用到四五月。”
贾琮笑道:“但凡战事一起,粮食必涨价紧俏,咱们也不囤积居奇,却要保住日常得用,有备无患。”
平儿问道:“上回我听二奶奶说过,前几日荣庆堂中提起此事。
还说北边起了刀兵,三爷多半要出征,这果然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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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见平儿秀眉微蹙,神情颇有忧色,伸手在她柔嫩颊上蹭了几下。
说道:“蒙古人快马利刀,来去如风,战力强悍,如果快马对攻廝杀,不知要死多少將士。
当今圣上看重火器之威,这几年不断扩充神机营,我是火器首倡之人,领兵出征是免不了的。”
平儿幽幽说道:“当初三爷去辽东出征,一去就是半年之久,回来时又黑又瘦,看著叫人心疼。”
贾琮笑道:“国事不平,家宅难安,我是朝廷武勛,享用国禄荣耀,自然也要为国征战,总不能光占好处。”
平儿心中虽不安,但也知这是正理,像三爷这般官爵隆重,天下闻名,那怎么容易得的。
定要比旁人经更多事,比旁人吃更多的苦,盈亏圆缺,苦乐相伴,才能有旁人没有的功业。
三爷这样的人物,怎能圈在家里求安稳,他又不是二房宝玉,百事不做,閒饭百米,靠人养活……
虽她知道这些道理,心中难免忐忑不寧,问道:“三爷,这回要是出征,总要过些时候罢,如今还没过十五。”
贾琮嘆道:“战事如火,刻不容缓,看今日城中形势,只怕会很快了,多半等不到十五。”
平儿听的心中震颤,情不自禁挤在他怀里,双手搂在他腰间。
说道:“这回要是出征,不知又去多久,上阵杀敌,刀枪无眼,三爷一定谨慎小心。”
贾琮怀里满是软玉温香,闻著沁人慾醉的女儿芬芳,笑道:“放心就是,我哪回出门不是百无禁忌。”
平儿只是不语,搂在他腰间的玉臂,无意识的紧了紧,不愿轻易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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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感到胸口两处挺翘,柔腻紧弹,丰润饱满,紧贴自己身上,臂弯处溢出半弯余韵。
平儿虽看著苗条清瘦,惟独贾琮深知底细,每每私室坦诚,腰细肋收,隱见秀骨,令人难忘。
清减之处,不乏丰腴,细枝硕果,雪弯桃丘,宛如山川余韵,言语难於尽诉。
此刻苗条丰润尽入胸怀,忍不住挑起她雪润秀頜,噙住鲜般粉嫩唇瓣,不停温存侵占。
往常两人內室亲昵,平儿常嬉笑躲避,不愿轻易就范,让贾琮费一番手脚。
或许是出征的话题,让人有些沉重,让她心中不舍,胸中情思翻涌。
手掌抚著贾琮脸颊,只是仰头相就,倾心相合,由著他的意思。
不过片刻,春暖炙热,平儿松江小衣,被贾琮逐扣解去,春山傲人,红玉露,被他肆意攫取。
房里烛火未及熄灭,秋香色的软烟罗帐子,影影绰绰翻动不息。
窄腰塌陷,桃丘如月,雪弯修长笔直,轻轻蹬著锦榻,宛如铺满一榻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