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听了精神微微一振,这个贺雄是他北静王府的门生,靠着北静王府的人脉,做到了五军营参将。
这次因那首僭越诗闹出风波,贺雄和另几个五军营北静王一系将领,受牵连被调出了神京。
贺雄是其中比较倒霉的一个,还是被上司找了错处,毫不留情的踢出了五军营。如今被调到辽东镇鸦符关做游击将军,军职还被降了一级。
但水溶却觉得贺雄远调边塞,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因为鸦符关是辽东镇的重要关口,是辽东与女真来往的必经之路,战略位置十分重要。
北静王一系有这样将领,在鸦符关做次将,那水溶对辽东镇的战况,等同于了如指掌。
基于这种考虑,在贺雄离京去辽东赴任时,水溶曾亲自宴送。
还赠予了贺雄不少财物,就是为了安抚他被贬职的不平之心,希望他安心在辽东做自己的耳目。
水溶拆开书信看了一遍,却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的,与辽东有关的战情消息。
不禁皱眉道:“这个贺雄未免太沉不住气了!”
长史刘永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可是贺将军那里出了状况。”
水溶说道:“这个贺雄在五军营时就有些跋扈,如今调到鸦符关才没多久,故态复萌。
就和鸦符关参将主官起了摩擦,信中说他常受主官排挤,求我设法将他调离鸦符关。
可如今王府正当势弱,他调去辽东不过数月时间,这个关口怎么调得走,此人过于浮躁浅薄,真是成事不足!”
水溶不耐烦的将信扔在书案上,在书房里焦虑的走了几圈。
“刘长史,你给我代笔书信,多加安抚,一定要把贺雄稳住了!”
“如今辽东军情在关键之处,有他在辽东,多少也算一个耳目……。”
……
就在离北静王两条街的地方,一家三间开脸的皮货店,正生意兴隆。
店堂里摆满了各种珍贵的虎、熊、豹等北地裘皮,而店堂之后还有三间锁门的库房,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