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虎彪掸了掸身上文士服,道:“盗元老哥,你是不知,如今姑娘们都喜俏郎君,就算旁门异派之中的淫娃荡女,也是专好这一口,我又不擅变身幻法,碍于身份又不能强取女子真阴,只能改变一下形象气质。”
盗元君建议道:“我看你还是专心修行变身一法!”
“你这位幼弟,我倒从未听过。”
“你这人闲话忒多,咱给你薄面,想你乃兄长故交才来于此,你不好生招待也就算了,说这说那,平白消遣于我,真当我是你藏灵派的杂鱼小辈。”
盗元君被黑枭一通抢白给噎住了,听到姜虎彪悄悄传音,才知此子禀赋生来如此。
“哈哈,是我糊涂了。”
盗元君一副涵养极好的样子,说道:“我之所以将人约来这荒僻处,除了尽些地主之谊,还是为了一桩机缘,待会儿众道齐至,你们便知晓了。”
话音未落,墙角阴影忽如活水流动。
一人自黑暗中显形,其身未近,便有股土腥气扑面而来。再看其人,腰配剑器,衣冠俨然,倒比姜虎彪更有书生气,就是气质过于阴邪了些。
此人入堂之后,朝姜虎彪略一拱手,显然是熟识之人。
等见到黑枭,有些迟疑,但在上首盗元君点头后,似乎放下些戒备。
盗元君笑道:“张寿道友眉眼有喜,可是那件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这里俱无外人,但说无妨。”
“是!”
那叫张寿的人,笑道:“道兄让我打探的那位又哑又聋的番僧,果真是一直在西城门外妙音庵内借住,早年闹出过死而复生的传闻,差点被乡人当成旱鬼给打死。
据说如今已经活到八十岁,身边别无一物,就只有一部真字金经,无人可解其上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