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季明沉眉,语气中难掩失望,道:“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让你学控鹤功?”
“鼠四说过,您所练的第一份密功就是控鹤功,传于我手,有.有起传承之念。”
“你既知道,便当志存高远,元阳误失于她手,这不怪你,可沉湎情欲神交之事,乃是道门大忌,你竟是这点魔障都难看破,何谈受我传承。
我平生少有错看一人,难道在这样的传承大事上,竟是错看于你。”
丁如意心中悔恨,想到过去几次收受灵虚真人天大恩情,如同再造,饶是他心思深沉,也是以至亲视之,当下在这罡风中磕拜个不停。
感受到灵虚真人的失望之意,疏离之情,丁如意顿感彷徨,宛若丧父失母,恍惚之中,当年魔宫中母亲自戕之情状在脑中闪现,两眼神散。
他下意识的随心运掌,欲断臂明志。
“够了!”
季明伸手一指,定住丁如意。
他心中确实失望,但想到丁如意身上许多布置,仍是挤出一点耐心,再给丁如意一次机会。
“此次广元水府之行,容尔见姨母一面,稍叙亲情。
事后,再将一件大事托付于你,你若是顺利办成了,于上府之中便有大功,可入陆真君的眼,你那亲父之事纵使被挖,也难成你身上的污点。”
“谢真人!”
丁如意如蒙大赦一般,身上已被冷汗浸湿。
“是何大事,请真人明示。”
“我当年在被软禁于雷文山泽前,上府曾托付我一事,要我查清赤意郎君借星槎上真女宫,面见神女所问之事,这些年里具无半点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