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是全无迎头赶上的希望。
我私以为,不牵扯到金丹那一层面上,你在年轻一代中行霸道之举,并无不妥。”
在季明的目光下,温道玉来不及思考更多,只得吐露心言。
温道玉一改往常,表现得很是肯定。
再说手中的竹叶茶,刚刚采摘下来的,灵机浓郁,饮下只觉身心通彻,单是此茶背后代表的事物,便不是他可比的。
“温师弟,那你说一说,我该从何处何点着手?”
说实话,排除其它的因素,季明还是很欣赏这位蛰龙子温道玉。
温道玉面色一僵,僵硬的脸色不是因为这个问题的难度,而是在于问题的本身。
此庙坐拥灵山已久,庙中的弟子行为颇不检点,而那庙主因坐参玄功,苦修法术,已久不管事,致使弟子愈发的没了顾忌。
一直到现在,二次全面斗法已成定局,山上还有本次斗法可以避免的论调。
“是老爷。”
季明没有排斥温道玉的想法,相反他很喜欢温道玉的想法。
这时候,峰外云端上,一道赤艳艳的长影冲飞而来,一如腾龙遁迹于长空。
我若是能帮婆婆消了此气,往后在南荒天腾山那里,便更加的如鱼得水,日后若承了天腾山的势,说不得能够更进一步。”
自他到了这个位置,身边有资格,还有这份眼界,能同他共论时势,共参大事的人,那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厚云之中,长影左右扭转着冲飞下来,宛如一根赤色飞线,垂下半空,在钱庚和囊衣尼身边一绕,下一秒原地已无身影。
钱庚抹着不存在的虚汗,大声的纠正着。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