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让尔等明白,我这守洞大将同尔等的区别。”
话音未曾落地,众妖已看不到猿老身影,狼校尉一身灰毛都快炸开,惊惧的道:“是缩地神通。”
“啪嗒”一声,拿短矛的毛臂落下,摔在血水里。
“就差一点。”狼校尉瞪大眼睛,刚才要不是常年习武的本能让他偏了一下,半个身子怕是被斩开。
“请圣啊!
快请翼火老宿降临!”
狼校尉喊道。
“不行,还差一点,老宿法念降临还需人牲火祭,要有.”伶俐鼠看向大鹤,还有檐上的幼鹤,道:“要有载念之体。”
“我来挡他,你们赶紧施为。”
那手捧鎏金铜炉的赤练妇喊了一声。
接着,将那手中的鎏金铜炉高高的一举,炉中立时生起丝丝缕缕的烟气,在半空形成虚幻楼影。
下一秒她背后一凉,一把刀锋切过来,完美的切过那蛇身上的美人头。
在刀锋之后,那是猿老一双狂热嗜血的眸子。
“嗯?”
美人头在蛇身上一歪,丝滑的落下地,溅起了一阵血,猿老却是一愣,心道:“这手感不对。”
脑袋他也斩过不少,那种肉与骨的钝感他再熟悉不过,但是这一次他切开脑袋没感受到一点阻碍。
“幻术!”
这样的念头产生后,猿老大步往前一踏,身影出现在四面八方,但是那一种幻感仍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