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魏明在被窝里纵横闔,大杀四方。
因为明天三人都没有別的安排,所以玩了一通宵,算是久別之后,以及再次分开前的一次彻底释放。
最后三人都不知道怎么就睡看了,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才醒。
龚擂挠挠有些散乱的头髮:“哎呀,突然想起一件事。”
魏明把头从霖姐怀里抬起来:“什么事?”
龚:“央视找我了,请我主持节目。”
朱霖也醒了:“你声音条件確实不错,不过当主持是不是有点屈才啊。”
“不是常驻主持,就是一个晚会节目,让我和几个说相声的一起主持。”龚道。
她最开始在部队当报幕员,口齿清晰,亲和力强,后来进入电影行业,在上影厂北影厂的一些內部活动,如果没戏拍的时候,组织也会让她上,所以主持对她不是难事,原时空今年的金鸡百匯演就是她主持的。
魏明还迷糊著,龚槽又道:“而且人家说了,只要我当主持,就在节目上放《大桥下面》的片段,这是很好的宣传。”
魏明突然清醒过来:“你说的这个节目该不会是叫春节联欢晚会吧。”
龚槽摇摇头:“那我不清楚,反正是春节的晚会节目。”
那应该没错了,魏明记得前世第一届春晚的主持人队伍里有刘小庆,当时她正在拍摄《垂帘听政》,堪称当时的大陆影坛一姐,春晚上还放了《垂帘听政》的片。
当然,她现在也有爭一姐的实力,但龚槽显然更加名副其实,有全民核爆级別的电影和金鸡百双料影后。
再加上龚槽现在正閒著,所以央视选择邀请龚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听龚槽这么说,朱霖觉得还挺好。
“那这样大年三十儿我们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你了,就像是你陪著我们一起过年,就是你不能陪家人过年了。”朱霖摸了摸小雪的头。
龚槽:“这个倒没什么,以前那么多年都习惯了,不过央视的人说了,到时候可能还要让我表演节目,我能表演什么啊,不像你舞跳的好,我顶多唱个歌,还是业余的。”
朱霖:“唱唄,我觉得你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就挺好的,反正比我强。”
魏明:“那时候你能上台唱一首歌,我觉得观眾肯定也不会在乎你唱什么,气氛最重要,据说现在全国电视机数量已经接近三千万台了,大年三十那一天的观看人数搞不好能破亿呢,你想想这是多大的影响力。”
龚槽和朱霖想了想,好像也就一般般吧,她们最近的几部电影全国观影人次哪部不是上亿的,《妈妈再爱我一次》更是凭藉正规电影院卖票卖出了上亿票房。
见两人还没意识到春晚的影响力,魏明道:“这样吧,我给雪姐写一首新歌吧,爭取音乐上也有一个代表作,以后就是两棲明星了。”
朱霖:“什么两棲啊,我只听说过蛤是两棲的。”
“我感觉你在骂我。”龚槽顿时跟朱霖扭打在了一起,看的魏明食慾大增,准备吃早饭嘍。
不对,午饭。
下午,魏明对著白纸愣神,该写啥呢,还得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色,而且还要一鸣惊人,这第一届春晚最红的歌就是曾经被禁的《乡恋》,李古一唱的。
给雪姐写的新歌怎么也不能比《乡恋》差吧。
而雪姐的唱功属於比一般人强,但跟歌唱家比又有差距,在部队的时候以唱红歌为主。
红歌。
有了!
这首歌演唱难度还是有一些的,就是不知道跟李古一相比能差多少。
所以当天魏明又带龚槽去找了谷老师,请她教教雪姐一些专业易学的歌唱技巧。
次日一早,魏明先去平安叔家接上了喜子,然后又来到飞机场见到了梅文化带来的平平和芳芳。
“这俩小傢伙现在都捨不得走了,”梅文化无奈道,“现在成天看《黑猫警长》看的可入迷了。”
魏明道:“我不是也给你们买了每期的《童话大王》吗。”
平平道:“电视更好看。”他倒是不傻。
小梅道:“大哥,要不我给家里买一台电视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