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从来不怕挫折,他涌起了满满的干劲,往里挤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大力了些……
“挤什么挤?”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那讨厌的李宗胜。
李宗胜也回头看到了苏录,登时幸灾乐祸地怪笑道:“瞧瞧谁来了,原来是咱们的苏神童!”
“还以为他多厉害呢,结果连咱们的最后一名都不如!”李宗胜的兄弟李宗玮也大声附和道:“真可惜啊,科举不考打灯谜啊!”
“你们积点口德吧。”邓登瀛怒道:“人家才刚转学过来第一天,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啊对对对,你们正意斋的人最喜欢找理由了。”李宗胜马上针锋相对道:“真正的强者从不找借口,懂吗?”
“你个三十名算什么强者……”正意斋众人反唇相讥道。
“本公子只要在诚心斋一天,在你们面前就是强者!”李宗胜面皮一紧,煮熟的鸭子嘴硬道:“有种把本公子挤下去啊!”
“跟这种人待在一个斋里,真是耻辱啊……”远远地站在外圈的两个年轻人,看到李宗胜在那张牙舞爪,不禁摇头叹气。
“有才无德,不如有德无才。”那个面相敦厚的红脸少年轻声道。
“他有个屁才,全靠投机取巧背程文!”白脸少年相貌英俊,眼珠子咕噜乱转,全身上下透着机灵劲儿。“现在考的都是大题,他还有的背!等开始作截搭题了,他就现原形了!”
“但愿那天早日到来。”红脸少年轻叹一声,又笑道:“还没恭喜白兄夺魁呢。”
“一次普通的考试而已,不值一提。”原来他便是那白三少白云山。“我倒宁肯跟那苏同学换一换。”
两人说话间,便见朱子和也到了。
大家都是从小便认识的,两人跟他打起招呼。
朱子和却进入了战斗状态,顾不上他俩,一头就扎进了人堆里!
他方才刚进仪门,就听到那该死的李宗胜在对苏录贴脸开大。
朱同学现在每日沐浴在义父慈爱的光辉下,这哪能忍得了?立马分开人群冲进去,直接开群嘲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就你们也想考过我和苏兄,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伤他们了?”朱子恭自然是跟朱子和一同来的,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是陈述了个事实。”朱子和冷笑一声,完美阐述了什么叫嘴臭全靠后台硬。
“朱子和,成绩都贴出来了,你还在这狂!”李宗胜指着墙上的成绩单,冷笑道:“人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啊!”
“我有可能会小看了别人,但就你们哥俩,咱谁不知道谁啊?”朱子和轻蔑一笑道:“我拿脚都比你们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