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说,这种情况下,子女可以不必维持恭顺的神色了? ”
“若无本心,巧饰婉容便是。 ”苏录轻声道。
“那就是装装样子喽? ”朱寿问道。
“既无法发自内心,自然只能如此了。 ”苏录轻叹道。
小公公又皱眉问:“为何非要装呢? ”
“因为不装,于己有害。 ”苏录坦诚道:“国朝以忠孝治天下,又何苦将自己置于“不孝'的被动境地?皇帝是这样,臣子也是如此。”
“可这般为人子,岂不是失了纯粹?”朱寿追问道。
苏录淡淡一笑:“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哈哈哈,好一个论迹不论心!”朱寿放声大笑道:“你很好,很有趣,皇上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小公公也很有趣,皇上一定很喜欢你。”
“那当然了,我朱寿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朱寿说着摸了摸肚子道:“饿了,你请我吃东西如何?”“当然可以。”苏录笑着点点头。 “不过这个点了,只能下面给你吃了。”
“那不行,我好容易出来一趟,得吃顿好的。”朱寿毫不客气道:“请我下馆子吧,我还没下过馆子呢!”
“我昨天刚来京城,不知道这时候了,哪还有馆子营业?不过可以问问张公公,只要他能同意的话。”苏录笑道。
“放心,他肯定同意。”朱寿信心满满。
苏录掀开门帘,俩人有说有笑走了出来。
“张公公,我想请朱寿兄弟去外头吃顿好的。请问这大晚上的,京还有酒楼营业吗?”苏录便问张永张永看了看朱寿,见他一脸的期待,立马点头道:“那必须有!”
说罢便吩咐身后张忠道:“你速去最近的酒楼,定个最好的包间,让他们赶紧准备最好的席面!”“哎,好!”张忠领命,一溜烟儿冲出小院儿,往骡马市大街那头跑去。
街口便有一家三层酒楼,张忠气喘吁吁赶过来时,便见伙计已经在上门板了。
“别关门!”张忠忙大喊道。
“客官明天再来吧,我们要打烊了。”小二随口应道。
“打什?”张忠一手按住门板,一手扒开大衣裳,露出内的蟒衣。
京人哪有不认识这身儿的?
从掌柜到伙计吓得齐齐一哆嗦,忙不迭改口:“打开门做生意啊!楼上雅间一桌,好酒好菜这就给您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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