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们走了?”
“放心,这家我盯了两天了,他们上午都不在家,这个点基本出门了,而且他们家里只住了两个人,没有女人居住的痕迹,屋子里没人。”
楼道里,四人密声交谈。
“消息准不准?”
“肯定准,放心吧,这家之前参与过杀鳄鱼,分了好几十斤肉呢,妈的,我好几天没吃肉了。”
“哈,昨天你不是吃了烤蚂蚱嘛。”
“烤蚂蚱算个屁的肉啊,老子今天要开荤。”
“他们肉不会吃完吧。”
“绝对不会,他们家只有两个人,而且根据可靠消息,他们还有地笼,每天去钓鱼,肥得很,干完这一票,至少够我们吃一周了。”
四人中,年龄最大的人吩咐:“耗子,你去楼下盯着,二狗,你去楼上,有人你们就咳嗽。”
等其他人散开后,队伍中年龄最大,戴着帽子的男人走到门前,从嘴里吐出一个口香黏在猫眼上,又从兜里取出一个小黑盒,黑盒顶端有像蚊香一样的铁丝线圈。
走他身后的黑衣男走到楼道里,左右环顾,走到对面 。
帽子男子用手中的小黑盒在密码锁前晃悠,过了片刻。
密码锁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握住门把手,对身后黑衣男比了个手势。
黑衣男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他脑袋刚探过玄关,劲风已袭至眼前。
“呼——”
“咚!!!”
像是湿重的石头砸进肉里,粘稠的血浆四处喷溅。
黑衣男脑袋猛地向后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