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文听得眼皮子直跳，这也太夸张了，「我以为只有铁甲，皮甲也算禁物？」
贾良才解释：「大人有所不知，皮甲虽弱于铁甲，但其有三易。易制、易藏、易普及。大雍初期，北边草原柔罗部就曾号称皮甲控弦三十万，部落全民皆甲，就是因为皮甲易制，虽然耗费时间，但无需作坊，民间也可制作。」
秦子文点头，看向陈皮，「行，那五天后，第一批能交付多少皮甲？」
陈皮咬咬牙，「大人，能有十副！」
「行，那就十副。」
出发前，秦子文将众人的长枪带到铁匠铺内磨砺一番枪刃，经过磨砺后，枪头愈发寒光闪烁。
风沙弥漫。
小区东门外，聚集了大批队伍。
一眼望去，人数不下两百，全是青壮。
人头攒动，分成了好几个队伍。
全都全副武装，有用锅碗瓢盆改装的护甲，还有人穿着自制的树皮甲、兽皮甲之类的装备，武器更是五花八门，各种武器分门别类，各种想像力。
其中靠近北侧的一支队伍极为显眼，杜玉身披山文甲，秦子文和曹变升穿着札甲，队伍里其他人虽然没有披甲，但手中的武器却是统一制式的长枪，看上去极为显眼。
黄涛眼底闪过一丝羡慕，虽然他们也从小区里的一些其他设施拆卸了不少铁。
但这些现代金属的熔点很高，定型后很难加工，制作出来的武器性能不稳定。
人员集齐后，沿着宽敞的平原，向着东边的山梁默默出发。
天气很热，行进的队伍很安静。
走了近半个小时，众人终于来到山梁脚下。
秦子文取出腰间的不锈钢水杯，喝了几大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