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过这,地堡试验室之前不是这样的!”
人们看向半半,他扶着墙壁进入通道:“半年前发疯的无己医生,突然在一个月前造访,她说自己想起来了自己的名字,要和食食先生商量一些事情。”
“是管育中心那些家伙搞的鬼?我们跟他们有那多的合作,这些家伙果然靠不住!那些自以为正常的人,从根上就看不起我们!”
“是啊!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同类,每次都让我们去当试验材料和炮灰!”
半半点了点头,事实上他也是这认为的。
继续往下走,地堡内一个活人都没有,所有工作人员和负责安保的畸形人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忍着两股刺鼻的异味,畸形人骨干成员来到了地下深处,逼迫半半打开了最后一扇门。
沉重的金属防护门缓缓升起,粘稠的血污滑落下来,它们好像拥有生命般蛹动,朝外面的世界伸出触手“啪!”一脚踩碎地上血迹,体型最高大的畸形人也随着升起的铁门扬起头颅,经历的再多此时也难以掩饰那脸上的惊诧和恐惧。
地堡的石砖上长出了一颗颗异化的头颅,仿佛散发恶臭的花朵,粗大的血管如同残破的根茎将其串联,延伸到了视线的尽头。
在那有世界上最畸形丑陋的男人,以及最完美无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