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我的丈夫好像变心了,他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天天像失了魂一样乱跑。”徐欢的妻子端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
对面的画板后面,站着一个温柔明媚的男人,他笑起来会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让人觉得亲切。 “画好了。”
最后一笔落下,徐欢的妻子一下来了精神,小跑到画板旁边。
浓烈的红绽放在纯白的纸上,画中的女人怀抱着温热的心脏,表情圣洁,血液顺着纤细的手腕滴落到了婚纱上。
“熹欢吗?”
“太美了。”徐欢的妻子沉浸在画中,她感觉夏老师画出了自己的灵魂,或者说画出了她最想要成为的样子。
“你本来就很美。”清理掉颜料,夏老师没有打扰徐欢的妻子,提起自己的包,朝屋外走去。 “夏老师,今天走这早啊?”人权委员会的保镖笑着和夏老师打招呼,对其这晚从总干事女儿房间出来,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回头报以微笑,夏老师微微点头:“今天我要去见一个人。”
“需要我们准备车吗?”
“谢谢,不必了。”
夏老师仿佛天生的贵族,举手投足都带着与常人不同的气质,他走出去很远,来到一个破旧的站台,坐上了最后一班去往老城的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