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的朵被踩碎,音乐盒摔在床边,盒子里相互亲吻的小人脸颊开裂,嘴巴碎了一地,只有身体还在随着音乐晃动。推开 ,天板上不断有未凝固的血液滴落,地面上是杂乱的鞋印。
巨大的病床被掀翻,白色被罩上全部都是刀子划出的口子,墙壁密密麻麻悬挂的药袋也被刺穿,淅淅沥沥散发臭味的药剂和血液混在一起。
捡起地上带着调查局标志的衣袖,高命停在了病床前面。
“ ,他死在了我进入后楼之前。”看着墙壁上熟悉的药液,还有那缠绕再一起,如同蛇窝一般的输液线,高命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我关于过去的梦境是不连贯的,禄藏没有把所有东西告诉我,还隐藏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他想要引导我主动去找他。”
将那块衣袖扔回原地,高命又回到走廊,他擦去鞋子上的血污,看向 。
木门敞开着,在脏乱的房间当中,有一具女尸歪歪斜斜躺在病房中央,她身上的伤口在过度治疗自己,每一次蜕皮都会全面强化肉体,可惜她的精神和意志好像被完全击溃。
“这群安保人员手段挺多,没有明显的短板。”
不知道是不是宿命在纠正偏差,高命在过去梦境里看到的病患,似乎全部都被杀死,自己无法再和他们见面。
“ ,他应该逃出医院了吧?”带着一丝期待,高命轻轻推开 。
眉头微皱,高命看见屋内的地面和墙壁上被泼满了血污,到处都是刀子劈砍和剜剐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