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厮来霍格沃茨定是奔洒家,赛场上恁地显眼,这厮定要伺机而动。”
“届时还需劳烦大姐与兄弟盯上一盯,只抓他个马脚即可,切莫打草惊蛇。”
“这当然没问题。”赫敏毫不犹豫应下,又犹豫道:“只是……只是,斑斑真的是小矮星彼得吗?”
“罗恩,你和它生活了两年多,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二人扭头看觑,却不见身侧有人。
回首而望,但见这罗恩早落在后头呆立,面色煞白一片,眼中呆滞无光,铺盖滚地地教人踩满脚印也不自知。
哈利回去拾了他铺盖,疑道:“兄弟怎得痴了?”
“呵呵。”
罗恩惨淡一笑,眼中尽显崩溃,“你的意思是,我和一个老男人一起睡了两年?”
“还是只穿着一条内裤把他搂在怀里。”
“我甚至还亲手给他洗澡,铲他的屎,我,我还亲过他的额头!”
哈利见他心神欲碎,便宽慰道:“兄弟莫要作小儿女态,俺在寝中赤条条换衫时,你又不是不见。亦早被这厮窥得干净,羞个鸟甚!”
赫敏翻一个白眼,这是安慰人吗?这还不如不说呢!
她压下肚里牢骚,拍一拍罗恩肩膀道:“别想太多,罗恩,这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这还需要猜吗?我觉得事情再明朗不过了。”罗恩喃喃道:“为什么窥镜一直在转,为什么他能活十三年,为什么是在哈利父母遇害之后出现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也许…也许都是巧合呢?”赫敏绞尽脑髓,“窥镜转是因为旅途中有奸商,斑斑能活那么久是因为血统特殊——就像克鲁克山有猫狸子的血统一样。“
“那我给斑斑配种那天怎么说!”罗恩瞪直了眼,把臂抡圆,“那么大一滩!”
“那是耗子能有的量吗?”
倘若弗雷德与乔治在此,两个听了这桩趣事,定要你唱我合,赋诗一首,正是:
老鼠斑斑代代传,今朝却变活人颜。
莫夸模样好乖巧,一炮溅满九重天。
赫敏面露羞赧,只把头一撇,“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那天都没有在休息室好不好。”
“呵呵……别安慰我了,赫敏,其实你自己也不相信,对吧?”
哈利见他容貌消愁,只把铺盖向罗恩手里一塞,拱手郑重道:
“兄弟且放宽心,那斑斑若真个心怀不轨,又是那小矮星彼得变的,洒家定活刨了这厮心肝作醒酒汤与你吃!”
这话字如重锤,句若尖凿,敲打在罗恩心上,直教他念起奇洛那颗项上人头。
他打一个激灵,霎时间正色起来,攥紧了哈利双手。
“这个就没必要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恨他。仔细想一下的话,我们之间的确有很多美好回忆……”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通,又吸一口气,“总而言之,醒酒汤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哈利笑道:“兄弟恁地来说,洒家依你便是。”